浮游花

辛德源 辛德源〔隋代〕

窗中斜日照,池上落花浮。若畏春风晚,当思秉烛游。

辛德源

辛德源

(?—601)陇西狄道人,字孝基。辛子馥子。沉静好学,博览群书,少即有名。曾仕北齐。入北周,为宣纳上士。及文帝受禅,久不得志。隐于林虑山。著《幽居赋》以寄情。与卢思道友善,时相往来,为人所奏,谪令从军,年余还。后参与修国史。撰《集注春秋三传》、扬子《法言》注等。转蜀王杨秀咨议参军,卒于官。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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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调】清江引 分韵为崔月英

宋方壶宋方壶 〔元代〕

东山涌起玉兔穴,宇宙光相射。二八风流人,三五团圆夜,广寒宫第一枝折
去也。 托咏
  剔秃一轮天外月,拜了低低说:是必常团圆,休着些儿缺,愿天下有情底
都似你者!

应制作潇湘八景 其二 潇湘夜雨

朱同朱同 〔明代〕

三湘重湖碧云暮,岸苇江芦不知数。孤篷夜半惊梦回,四顾茫茫莽回互。

乍疏乍密还潇潇,泽被枯槁翻天飘。江湖岂无庙堂念,恩深不知千里遥。

用前韵作雪诗留景文

苏轼苏轼 〔宋代〕

万松岭上黄千叶,载酒年年踏松雪。
刘郎去后谁复来,花下有人心断绝。
东斋夜坐搜雪句,两手龟坼霜须折。
无情岂亦畏嘲弄,穿帘入户吹灯灭。
纷纷儿女争所似,碧海长鲸君未掣。
朝来云汉接天流,顾我小诗如点缬。
欧阳赵陈在户外,急扫中庭铺木屑。
交游虽似雪柏坚,聚散行作风花瞥。
晴光融作一尺泥,归有何事真无说。
泥干路稳放君去,莫倚马蹄如踣铁。

登县楼

李揆李揆 〔宋代〕

见说南楼秋气多,夜凉槐荫影婆娑。
满怀风月成辜负,奈此青州从事何。

渔家傲 京兆道友

王哲王哲 〔金朝〕

得得中间寻得得。王三默诀唯王六。若要清静如白玉。独自宿。余自须要除情欲。这个灵童明似烛。惺惺能唱无生曲。日住公家公不识。休寻觅。心澄便是真消息。

催雪

方岳方岳 〔宋代〕

作笺拟上朝元殿,为说梅须雪转香。
杯隽已生诗意思,砚寒更作夜商量。
轻明玉费天工巧,顷刻花催帝子忙。
醉梦蓬莱宫阙冷,共题新曲按霓裳。

信陵君饮酒近妇人

汤显祖汤显祖 〔明代〕

魏国乃为累,万古悲公子。
世上无神仙,英雄如是死。

次韵乡文叔章访别

敖陶孙敖陶孙 〔宋代〕

力田望逢年,倚市胜刺绣。
十年丘里语,失火要自救。
君行半天下,何处得耆旧。
诸坐老庞说,龙风相赴凑。
全家隐鹿门,遗安不求富。
常时拜休下,大钟尽徐扣。
男儿惟一身,用在百岁后。
譬营屋子室,宗庙先库厩。
不闻买山隐,而有居巷陋。
君看钟鼎家,粱肉或墨瘦。
宁为卖文活,一经老学究。
出身即九折,时命乃大缪。
向来尸里革,口语困逗留。
居然齿编贝,月粟供赁僦。
何知山涧底,鹿逐对饭糗。
文章忌随人,谨勿夸客右。
书林无浅植,笔耒有深耨。
纷纷青紫楦,后进渠领袖。
结交两任昉,设客一阴就。
卑官惭处赠,俚语致公寿。

自警八首 其四

杨起元杨起元 〔明代〕

宇宙群生各自成,何须思虑苦萦萦。性通形色原无外,诚合天人为有明。

漫笑玄宗称绝学,休排禅教说无情。请君试把中庸会,何事笃恭天下平。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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